他很快彻底情动,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如同濒死的鱼。
他难耐地扭动腰身,渴求更深更重的刺激,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头套。
眼前漆黑一片,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这世界好像迎来了末日,只剩下他一人,唯有那极致的快感真实得可怕,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潭。
顾玄敬难耐地仰起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啊啊啊!」
他瘫软在地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娇弱无力。
一股股蜜汁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将那硕大的木制槌头都冲刷得晶莹剔透,仿佛一件被精心抛光过的艺术品。
甜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羞耻的光泽。
顾玄敬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着粗气,破碎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抑制的呜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只被玩弄过后丢弃的破布娃娃,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国师,他高潮了,你输了。」傅时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情愉悦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这犍槌就当国师送给小母狗的见面礼吧。」
傅时渊伸手,云霆心领神会地将牵引绳扣在顾玄敬的项圈上,然后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放在陛下手中。
傅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顾玄敬,语气轻蔑,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母狗的骚逼夹好国师的见面礼,走吧。」
他握紧手中的牵引绳,猛地一扯,如同拖行一件毫无生气的玩物,将顾玄敬几乎拽离了地面。
顾玄敬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拖行了一小段距离,粗糙的地板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闷哼一声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而再次跌倒在地。
傅时渊不耐烦地再次拉扯牵引绳,迫使顾玄敬不得不再次尝试起身。
他颤抖着用手撑在地上,指尖深深地抠入木板缝隙才勉强支撑起身体,踉跄着用断腿向前爬行。
戴着头套的顾玄敬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跌跌撞撞地跟着牵引绳的方向移动。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好不容易结痂的残腿又开始流血。
无尘站在原地,目送着「白犬」夹着犍槌,被傅时渊如同牲畜一般拖曳着爬行,眼中充满了悲悯和担忧。
他紧紧地攥着阿敬送的黑玉佛珠,指节泛白却无能为力。
随着傅时渊一行人的离开,原本喧闹的禅房渐渐恢复了平静。
地上那一小滩水渍,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白犬」所遭受的凌辱,控诉着这场暴行的罪恶。
无尘盯着那滩水渍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中阿敬送的黑玉佛珠,不知何时被他捏碎了一颗,锋利的碎口深深地嵌入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而下,在顾玄敬留下的淫靡水洼中晕染开来,血水交融,仿佛一朵朵妖冶的血色花朵在眼前诡异地绽放。
香炉中,一抹檀香还在静静地燃烧,袅袅青烟带着一丝苦涩,缓缓升腾,试图净化这禅房中的一切污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味道,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那残留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昭示着这里方才发生过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却又如此真实。
那气味总令无尘觉得熟悉,不由让他想起与阿敬缠绵的那一日。
「阿弥陀佛······众生皆苦······」他呢喃着跪坐在蒲团上念诵着佛经,试图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
然而,一想到「白犬」被傅时渊带走,不知还要承受多少磋磨。
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