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霆便起身走到竹篮旁,伸手抓住一只小狗的后颈,然后亲手将那只小奶狗放到他的胸前。
小奶狗初生,眼睛都还没睁开,凭借着本能拱动着湿漉漉的小鼻子,寻找着母犬的乳头。
循着乳香,它踉踉跄跄得爬向顾玄敬的乳头方向。
顾玄敬眼看那狗嘴就要凑到他的奶头上,顿时惊恐万分地挣扎起来,企图用双手护住胸部,还不等他动弹,却被一旁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
云霆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挺起胸膛,将那两颗粉嫩的乳尖完全暴露在小奶狗们的面前。
毛茸茸的小奶狗贪婪地含住他的乳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红肿的乳尖,细小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用力吮吸着。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传遍四肢百骸,一想到是在给狗舔到了奶头,他简直羞耻难当。
小奶狗的吸吮似乎触动了什么,顾玄敬感到一股胀痛在胸腔蔓延,像是乳腺在分泌奶水。
一想到自己在给狗喂奶,羞耻和屈辱更是如同岩浆般在他的胸腔中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滚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本能地想要扭过头去,逃离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然而,还没等他头转过去,云霆就用力攥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颅直面这令人作呕的画面。
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却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的痛楚。
他被迫看着那些毛茸茸的畜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乳汁,心中涌起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傅时渊高做龙椅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宫里的狗崽子以后全由母狗来喂养。」
他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冰锥,一字一句地刺痛着顾玄敬的心脏。
耻辱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地板上,晕染出一片令人心碎的深色水渍。
他用力咬紧牙关,想要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却徒劳无功,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猛的抬起头,双目赤红,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嘶声质问道:「傅时渊!士可杀不可辱,为何要如此待我?!」
傅时渊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走下高台,带着上位者的轻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抬起脚一脚狠狠踩在了顾玄敬的脸上。
龙靴来回在顾玄敬的脸上碾压,践踏着他破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