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正襟危坐在书桌前，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父亲脸色铁青一片，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双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顾鹤昭吞噬。

他手中握着一根乌黑的沉香木家法棍，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每一下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顾鹤昭的心头。

父亲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顾鹤昭踏入书房的那一刻便牢牢锁定了他的身影，那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要将他刺穿。

对方的眼神让顾鹤昭如芒在背，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努力保持着镇定和仪态，慢慢走到父亲面前。

他走近愈发看清父亲放在桌面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着主人极力克制的怒火。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让他失望至极的陌生人。

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几分，薄唇紧抿，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两人都没有率先说话，像是在较劲。

最终，顾凛拿起手中的家法棍，指着地面厉声喝道：「跪下！」

顾鹤昭闭上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宿醉的眩晕感尚未消退，他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栽倒在地。

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努力稳住身形，缓缓抬起头仰视着父亲。

熟悉的书房，熟悉的陈设，熟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