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将顾玄敬从床上拎起来,但他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桑德扶着他坐稳,抱着他去浴室洗漱,然后为他一件件穿上军装,动作细腻而温柔。
在整理衣领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顾玄敬脖颈上尚未消退的斑斑吻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
他为顾玄敬别上了一枚金色的领针来固定衣领来掩饰痕迹,低声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叮嘱:「等会儿别让众议院那些老家伙们看出破绽。」
顾玄敬觉得领针卡着自己的喉结,快喘不上气,桑德手里的领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项圈。
桑德喊来医生为他注射提神醒脑,让肌肉兴奋的药剂。
注射完毕,桑德的手指摩挲着顾玄敬的手背,语气温柔:「走吧,今天是你我一同载入帝国史册的日子。」
话音落下,他牵起顾玄敬带着他走向门外。
一路走过长廊,两人的影子在各自的脚下交叠、分离,又再次交叠,如同他们纠缠不清的命运。
顾玄敬感到自己的手被桑德紧紧握住,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不容挣脱。
他无力反抗,像一具被精心操控的木偶,麻木地跟随桑德的步伐,走向那个男人为他安排好的命运舞台,去迎接那份用屈辱和痛苦换取的「奖励」。
最近众人对他使用各种淫药,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将他变成一个渴求性的淫荡玩物。
隐藏在军裤下的阴蒂环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胸前被乳环卡住的乳头早已肿胀不堪,摩擦着衬衫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
他走路时已经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淫靡的液体从阴道涌出,很快在裤裆里积聚成一片湿黏,将他彻底打上淫荡的烙印。
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情潮的控制。
另一个却被药物控制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像只发情的母狗,无时无刻渴望被粗长的阴茎狠狠肏入,占有,被彻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