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兰伯特却毫不在意,扶着顾玄敬纤细的腰肢,用自己粗长的性器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的抽插都毫不留情,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顾玄敬彻底贯穿。
极致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呜咽。
他的甬道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不要了······放过我······」顾玄敬发出一声难耐的求饶,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兰伯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他的嘴被桑德的吻堵住,剩下的求饶声也被对方打断。
顾玄敬承受着两人强硬的侵犯,感受着体内不断被两根异物填满的胀痛。
顾鹤昭扫了顾玄敬一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身上各种的体液,动作透着一股慵懒和随意。
他将手中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顾鹤昭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披上转身走向床边。
他的目光在桑德沉沦的神情上停留片刻,又滑过兰伯特汗津津的胸膛上,最后落在满身青紫痕迹的顾玄敬身上。
谁叫顾玄敬胆敢拒绝他的求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交缠三具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三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没人在意他的窥视。
顾鹤昭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顾玄敬潮红的脸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滚烫温度。
顾玄敬目光涣散毫无焦距,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他冰凉的手心,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那声音像是某种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咽,脆弱又淫靡听得顾鹤昭心头莫名一痒。
他的目光黏在一脸淫乱的顾玄敬的脸上,恋恋不舍直起身笑了笑:「我去看看都到了什么好东西,阿敬是不是也在期待新玩具······」
他说着转身大步离开了主卧,主卧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将里面暧昧的喘息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隔绝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