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愤怒、屈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将他紧紧缠绕，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变态！」他毫不留情骂道，多么想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顾鹤昭那张虚伪的脸上，砸碎他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至少现在不能！

他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咽下去，任由它们在心中肆虐，仿佛要将他撕裂。

顾玄敬猛地胡乱地用手掌擦拭着胸前残留的液体，仿佛那是世间最污秽的东西，一遍又一遍，直到胸膛的皮肤被擦得通红，他依然觉得恶心。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克制着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一言不发地开始穿衣服。

他扣扣子的动作很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发泄在上面，每一颗纽扣都扣得那样用力，那样决绝。

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逃离顾鹤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屈辱。

他穿好衣服一秒都不想多待，他和背对着他，眼睛上绑着领带的克里斯说：「克里斯，我们走吧。」

「大人，您先走。请给我五分钟，难得来顾博士这，我有点私事想问问他。」克里斯却没有动，声音嘶哑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那我去客厅等你。」顾玄敬没有丝毫怀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一般。

「克里斯，我怎么觉得我和你没有什么私交，你能有什么私事要和我说？」顾鹤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克里斯，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只是想和顾博士买一条裤子而已。顾博士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应允吧。」克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顾玄敬的领带，细心地卷成一小团，放进了靠近心脏的上衣口袋。

顾鹤昭猛地抬起机械臂，冰冷的金属巨爪一把钳住克里斯的手臂，迫使他转过身来。

克里斯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裤裆，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听着大人的喘息和呻吟，忍受不了情欲，早就听射了，射得从未有过的多，裤裆上那块明显的一大片湿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即使克里斯欲盖弥彰想用手挡也挡不全，那暧昧的痕迹仿佛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爱慕。

「啧······」顾鹤昭看着那块湿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蔑地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一个小小的副官也敢觊觎阿敬？不自量力！」

克里斯羞愧地低下头，小麦色的脸颊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他眉头紧蹙艰难地开口：「我从来没有想亵渎大人······」

说着，他撇过头不敢直视顾鹤昭的眼睛。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顾鹤昭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他收回机械臂走到衣柜前，动作粗暴地拉开柜门，从里面抽出一条黑色的西装裤，想也不想地扔向克里斯。

西装裤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落到克里斯头上，正好盖住了他那张羞愧难当的脸。

「赶紧换上！滚！」顾鹤昭冷冷地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克里斯狼狈地扯下头上的裤子，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换上。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追赶他。

克里斯离开后，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顾鹤昭这才脱掉身上的白大褂，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衫和西裤。

他的双腿间比克里斯更甚，早就蔓延开一股湿意浸透了西裤的布料，在灯光下形成一块尴尬的阴影。

他烦躁地扯开皮带，解开裤头的扣子，一把脱下裤子和内裤扔在地上。

两腿间一片狼藉全是精液，昭示着他此刻的欲望。

顾玄敬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克里斯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换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裤，虽然颜色相同，但高级定制的面料和军裤的布料截然不同，细看之下还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