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顾玄敬忍着下巴传来的剧痛,再次用力甩开桑德的手。白皙的下巴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刺眼的红痕,仿佛是在控诉着桑德的粗暴。
他眼中的不屑和厌恶毫不掩饰,毫不示弱地回击道:「桑德·威廉姆斯,你何必自取其辱,被你这种外强中干的老男人强奸,真是毫无快感可言,还不如给我一个花洒。」
「玄敬,我们重来一次。这一次,总要让你对我彻底改观。」桑德的语气危险,音色降低了几度。
他说完不理会顾玄敬的反抗,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对方湿漉漉的身体,直接将对方从浴缸里捞出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放开我!桑德·威廉姆斯,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顾玄敬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他的眼神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瞪着桑德,猩红的眼尾泛起湿润的光,绝望和愤怒在他心中翻涌。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张开嘴对着桑德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腥甜的血腥味在他口中蔓延开来。
「嘶」 桑德吃痛闷哼一声,对方尖锐的牙齿深深刺入他的皮肤。
然而,这股疼痛却激起了桑德内心深处某种野性的征服欲。
他非但没有放开顾玄敬,反而将他禁锢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碎在自己怀里。
顾玄敬的牙齿深深地陷进桑德的脖颈,恨不得将这块皮肉撕扯下来。
然而,他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支撑他完成这个充满恨意的举动。
没咬一会儿,他就感到咬肌酸涩,力道也逐渐变弱,最终只能无力地松开嘴。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甚至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桑德将他禁锢在怀中。
猩红的眼尾溢出点点泪光,在湿润的睫毛上颤抖,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力与绝望。
「咬完了?解气了?」桑德轻笑一声,将顾玄敬抱到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地将他放下。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浴袍,露出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精壮躯体。
他随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根黑色的丝带,绑在了自己怒张阴茎的根部。
今晚,在没有彻底征服顾玄敬之前,他不准备射精。
他要这个傲慢清高的男人彻底臣服在自己身下,不,他要让对方哭泣求饶,让对方彻底明白谁才是他唯一值得共赴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