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藏在腿心红肿的女穴。

指挥官大人赤裸的双性性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克里斯只看一眼，就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脸颊滚烫。

他猛地转过身，仿佛再多看大人一眼就是亵渎。

他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顾玄敬收回了双腿，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颤抖的声音如同寒风中摇曳的烛火：「克里斯，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就是个变种双性人，是怪胎，是畸形儿，是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灵魂深处嘶吼而出，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像是说给自己听，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又像是对命运发出的无声控诉。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翻涌的情绪。

他恨自己的与众不同，更恨这个将他推向深渊的世界。

克里斯闻言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失意的指挥官大人。

大人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曾经锐利无比的双眸。他无力地靠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平日里杀伐果决的帝国之刃，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困兽，脆弱地向他袒露着自己的伤疤。

他从未想过，那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运筹帷幄如天神一样的指挥官大人，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大人，我······」克里斯张了张嘴，却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对方。

也许任何安慰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表达不出他心中万分之一心疼和怜惜。

他想要伸出手想要抚平大人紧皱的眉头，想要告诉对方这不是他的错，他不需要背负这些沉重的枷锁。

「克里斯，你的能力众人有目共睹，你做了多年的大副官，资历也够了，我下台后，你成为指挥官的机会很大······」顾玄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蛊惑：「你可以举报我，我不会怪你······我愿意让你踩着我向上爬······」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飘过狠狠地砸在克里斯的心头，激起惊涛骇浪。

克里斯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双腿一软猛地单膝跪下。

「大人！您在说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顾玄敬，语气坚定而急切：「我是您最忠诚的部下，怎么可能去举报您！我永远支持您，保护您，绝不会背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