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万一她伤着哪儿了,他还能即刻过去。

容舒想说她哪有这么娇气,连生个火都要他盯着。

话到嘴边,又想起了一事。

曾经她在松思院的小厨房给他炒松子糖时,就烫伤过手,手腕也被溅起的糖浆给灼出了一个水泡。

那两下当真是极疼的。

下晌她将松子糖送到书房给他时,他脸色很不好看。

那一罐松子糖也不碰,就搁在书案上放了许多天,直到里头的松子都潮了也不吃。

容舒问他是不是不爱吃。

他倒也答得干脆,说“是”,还叫她日后莫要再做了,他不爱吃。

那糖罐两日后容舒再去看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她还当是他叫人把里头的松子糖扔了。

毕竟,炒得脆甜的松子糖他不吃,潮掉坏掉的松子糖他就更不可能吃了。谁会那么傻呀,好东西不吃,非要吃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