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她。”

这墨玉坛便是汪德海也不能碰,不敢碰。

他明白这是让沈一珍亲自来取。

汪德海垂眸敛去脸上的异色,应了一声:“是。”

装容舒骨灰的是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墨玉坛,坛子里镀了一层鎏金,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沈一珍带着容舒的骨灰离开皇宫。

路拾义在午门外等着,他做了半辈子捕头,不知见过多少死人,沾过多少血,早就练就了一副冷硬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