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姑娘沾了一身晨露,端着个粗糙的缺了口的木头盆子走了进来。 小娘子一头绸缎似的乌发披散在肩侧,白玉般的小脸还残留着圆滚滚的水珠,像是刚苏醒的山精水魄,亭亭立在晨曦里,雪肤花貌,顾盼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