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坛烧刀子来。”

等落烟出去,她将顾长晋的身子微微一侧,果然后背的衣裳已经被血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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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忍不住感叹:“你还真是……够倒霉的。”

顾长晋听见了她的这声喟叹。

只这声音隔得好远,影影倬倬的,他想继续听,可溃散的意识挣扎了几个刹那,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他以为他再听不到那姑娘的声音了,然下一瞬,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响起。

“郎君,疼吗?”

疼吗?

疼的。

头疼,喉咙疼,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说了她会伤心。

顾长晋嘶哑着嗓儿,道:“不疼。”

话音落,他眼睛忽然涌入了光。

那姑娘就坐在榻边,手里端着一碗药,见他醒来,眼眶瞬时就红了,泪水盈盈蓄在那双桃花眼里,像被春雨打湿的桃花瓣。

“哭甚?”他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