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自是没有,东家您交代的事小的怎敢忘记?”

容舒放下心来,提起裙裾匆匆出了门。

她一上马车,沈氏便风风火火道:“我们现下就回去鸣鹿院,今儿仕子闹事,好几条胡同都被封了,还不知晓什么时候解封。”

说着便仔仔细细看她一眼,道:“你方才可是一直在绸缎庄里?”

容舒“嗯”一声:“我本想去趟金楼的,走到半路发现前头状元胡同有人在闹事便急忙回了绸缎庄。”

沈氏松了口气。

“新近半月都会不太平,晚些时候再来压账吧。”她微微蹙起眉峰,“就是大嫂那庄子我原是想让你陈叔挑个时间去瞧瞧,如今倒是不好叫你陈叔离开上京。”

容舒“咦”了声:“大伯母的庄子怎地也要阿娘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