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从来不肯被别人觊觎分毫……
比如纯懿。
纯懿仔细观察着延陵宗隐的神情,察觉时机已到,唇边含笑,淡淡送出最后一击:“或者说,宗隐郎主变卦了?你不想让别人碰我,因为……”
不必说的太透,纯懿适时噤声,一双眸子水波潋滟,似笑非笑看着面沉如水的延陵宗隐。
延陵宗隐暗暗咬牙,眸光如同要吃人的猛兽一般,死死盯着纯懿。可看着纯懿似乎看透一切、渐渐带上些嘲讽和挑衅的神情,延陵宗隐又觉得自己的威严被她踩在脚下,整个人彻底落在了下风。
“你是不是疯了?”他骤然松开钳住纯懿的手,猛然起身,冷笑,“爷只是担心,上次一时失态,没有给你送药过来,你若是又与别人亲热,然后把野种栽在爷的头上,爷说都说不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