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可没忘了今天牌局上那几个老娘们,怎么议论他这次的劈腿新闻来讽刺她的。

一想到自己在那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让他东方再起,而这小子却因为那点裤裆里的事,将她的忍耐全都击溃,她整个人就忍不住火气蹭蹭冒。

“啊妈你真疯了啊!”

白母扛起玄关的立地式衣架,对着白述安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揍,但因为白述安慌忙逃窜,屁股歪打正着怼在衣架上,他疼得嗷嗷大叫起来。

“对,我疯了!”白母大叫,“我就是疯了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烂裤裆的玩意,老年也不得享福!”

“爸,爸你快来救我啊。”

慌乱之中,白述安看到了白父,他刚开房门准备走出去,见到这幅场景,又跟没事人一样准备关上房门。

儿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唤醒了白父的一点父爱。

“那个……软玲啊,现在咱们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还是别太严厉了,我相信咱们大儿子有那个能力能东山再……”

剩下的一大片劝架的话,被白母一个狠厉的眼神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