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办事何时变得这么粗糙了。”
都是萧持手下的官,姜肆不好说什么,只是依据自己心中所想,说道:“死者文秀是寨中秀才的女儿,秀才老爹去的早,她一直一个人生活,说是有时候疯疯癫癫的,可她前不久突然得了一笔钱,穿金戴银,惹了寨子里好多人眼红,有些人就猜测,是他们有人起了歹念,图财害命。”
姜肆坐过去,继续道:“可文秀身上的金银都没有丢失,这个猜测并不成立。”
萧持偏头看她:“你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文秀是有人害死的,这个人绝不是晚青山的寨民。”姜肆笃定道。
“为什么这么说?”
“晚青山的寨民全都生活贫苦,据他们所说,如果不是因为听说我义诊不收钱财,他们得了病也不会来看,因为没钱,宁愿病着,硬挺,这么艰难的人,如果都已经把人杀了,不管是为仇还是为情,能忍住不拿她身上贵重的首饰,实在很说不过去。如此,只有一种解释,杀她的人根本不在意那点金银珠宝,只想她死。”
萧持翻动卷宗,沉默不言。
姜肆看他的模样,眼中有探寻:“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萧持的模样不像一筹莫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