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她看向不远处还在指导苗宇马步姿势的伟岸男子:“小莲,狼是绑不住、关不住的,一匹野狼,不可能终身被困于一亩田地;一只雄鹰,他要遨翔的是整座天空。”
李芙眼睛清亮,看着韩战的背影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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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家里小厮都换上了一身靛蓝色的新衣,看起来有模有样了;杨棣带着大批毛竹回来,对李芙笑说:“我看茶林后面还有几百亩的平地,荒着实在可惜,就买了一些桑苗,咱们可以种点桑。”
李芙听了简直心花怒放,她想什么小舅舅就给她办什么,堪称大晋版的多拉A梦。
四月初四是个黄道吉日,黄师傅特地过来,李芙摆酒,水车终于要动工了。
李芙让范大去镇上买了一头猪,叫山庄里的妇人都来帮忙,烧了一大桌菜摆在江边,黄大师率领工匠们上香起酒,一祭天地、二祭江神、三祭祖师爷。
工匠们大吃一顿,放了鞭炮,就开始搭水车。
李芙在前一世看过大工程,但在这里还是第一次,方圆百里的百姓不少拖家带口地来观看,指指点点的,都说李家的大小姐是个做大事的人。
扬州兵防司的铁零件和铁链这几天陆续运到,工匠们将水车的车斗组装上去;李芙光是站着看,就觉得爬那么高实在骇人,心里十分紧张。
黄大师亲自在峭壁上插了竹筒火药,点燃引线,砰一声响,峭壁上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碎石飞天。
水车一动工,等于大工程完成了一半,她往北地望去,茶林已经成形,整整齐齐的一片;杨棣没有来看水车,他还在指挥人种桑苗。
这时候,灵犀拿着一封信提裙跑来,说李家来信,让李芙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