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滑动，韩战便克制不住，从喉咙发出快意的低吼。

他一直亲吻李芙，几乎浑身上下都给她吻遍了；他的手没有离开过李芙身上，一遍遍低语：“感谢雪狼神，芙儿，我爱妳……”

李芙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已经不记得了，清醒的时候天已大亮，而且身上干爽，看来韩战帮她拭擦过了；李芙这几年和韩战一起习武，身体底子好，加上这些天的休养，即使还不能有大动作，但已经可以下床走几步。

这一天中午，韩战给她左肩换药，说上午苏袤来过，不过他没让他进帐，只和他在外面说话。

李芙一愣：“他说了什么？”

“他希望我们能救他离开。”

李芙点头，韩战问：“救他吗？”

“能救吗？”

韩战想了想：“可以，他爹前两天死了，他对蒙拓没有用，我可以把他讨过来。”

李芙又问：“那两个狗皇帝呢？”提到永勤帝和平康帝，李芙就激动。

韩战拍拍她的手，给她又舀了一碗热汤：“这两人我想救也救不了；你们汉人皇帝对鞑靼人来说很重要，两天前已经把他们送去白玉城，打算把他们献给鞑靼的可汗。”

李芙点头，至于那六部官员她也不问了；当初这些人背着他们出逃，完全不顾他们的生死，如今韩战能带着她和苏袤走，已经很好了。不过……

“还有一些被抓回来的人质，有没有办法把他们放了？”李芙知道这些应该超出韩战能做的范围，不过她是真的不忍心。

韩战鲜少露出为难表情，最后道：“我尽量。”

又过几天，李芙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塞外的天气每天都是一片白，在她印象里，雪几乎没有停过。

李芙的伤算完全好了，脑子也活络起来；她开始想韩战和蒙拓之间，究竟还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她？她知道韩战不会背着她去做伤害大晋的事，然而以他的身手，要带自己离开，最多加一个苏袤并不困难，为什么他却说走不了？

是不是夜狼那里发生了什么？他和蒙拓之间有什么交易？

他还会回塞外去吗？李芙想到这里心揪了一下；不会的，韩战前几天明确告诉过她，他不会离开自己。

这两天韩战出帐篷的时间变多，虽然她听不懂他和鞑靼兵说什么，但感觉得出语气威严，鞑靼兵很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