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被他轻易解开了。 他牵动绳子,莹白的玉势缓缓脱出她的小穴,花液汩汩,从幽谷中流淌而出,深色的褥子被淫靡液体浸湿。 “流了这么多的水,晏晏方才自个儿做了好几次吧?” 晏晏不由烧红了脸。 他若有所思,将细绳缠绕在她一双藕臂上,而后把她双手反锁于后背,绑成死结。 这会儿,晏晏已动弹不得,如俎上鱼肉。 “晏晏,看着我。” 晏晏抬眸,对上了他饶有兴味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