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怕……若是有人过来……”
萧崇低声安抚,“放心,没人敢过来。”
无可奈何,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他想纵欲时,从不顾及旁人眼光,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只有麻木接受。
他的唇落下,轻啃着她的脖颈,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痒痒的,烙印上了炙热的温度。
“在想什么?”
“想到一首诗。”晏晏心不在焉,似笑非笑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那声音细细软软,像是在哼着香艳的小调,淫靡又不失柔情。
“不曾想,你会读这种艳诗。”萧崇觉着有趣,心情似是稍好了几分,“继续念。”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恰巧,外头传来金福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