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蚀骨销魂的呻吟,飞溅的花液。
晏晏在他一次次的征伐下,花穴一次次痉挛,达到高潮。她早已浑身绵软无力,他却依旧兴致高昂,无休无止。
她楚楚可怜道:“唔……嗯……我、我受不……受不住了,太子哥哥……饶过我。”
“我的小奴隶,你又忘了,你要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你别……”
他轻轻拖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侵上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交,堵住了她的告饶声。
整整一晚,他肆意摆弄着她曼妙的身子,让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欲望,逼迫她倾吐出他喜欢的话语。
反反复复,也不知究竟泄了多少次。
无垠的迷离梦境,染上了血色,罪恶的,又触目惊心的红。
醒来时,晏晏浑身黏腻,已不知是汗水,还是交媾的污浊液体。
她做了一个梦,噩梦。
梦中,她的弟弟阿熔,七窍流血而亡。不过是一个梦,却让她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