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3 / 3)

这个时间,贺知延仍然待在花房里。这里的花房比老宅的规模要小一些,只有一层。她将车停好走上前,看向正背对着她修建花枝的身影。

垂丝茉莉的枝条遍地散落,她走进去,脚下踩上了松软的土壤。

“之前白鹤山的项目我从来没有过问,因为我还蛮喜欢做一个没有实权的总裁,”她声音没有起伏,回荡在空荡的花房里,蓦然停住,“现在我有一件事想问问。”

“在这个被你们放弃的项目里,你和妈妈应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