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前后都伤了。

听到元夕的话,他其实并不害怕,似乎是因为她跟自己一样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冥冥中好像是同类。

所以她知道自己跟人苟且的丑事,他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反而有一种羞耻感。

翻身起来,他气急败坏道:“休要胡说,我有妻有妾,岂会做那等不耻之事?”

“嗯,你的名字就叫不耻。”跟她装什么光明伟正呢,一裤裆的丑事,当他隐瞒的好呢。

孟长昭再难接话,转身就走了。

元夕轻嗤了一声,就他这蠢样,早早的会被他自己家的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