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请了周景他都没说。
但他没说,南星却说了,但南星不是拆他的台:“他请了小景帮忙看着,不会有事。”
“小景?”五叔公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怎想到请这孩子了?”
京墨一听,这话是还有别的隐故:“周景怎么了?”
“没什么,他是个好孩子,就是命苦。”五叔公扯了一块煎蛋夹到碗里。
京墨便问南星:“说说?”
“周景家其实并非南河村人,他爹娘是早些年逃荒来到这落得户,而后生下了周景兄妹,他爹是村里的捕蛇人,平日靠卖蛇为生,前几年遭蛇咬了,那蛇毒性强,没等到大夫来人就没了,他娘为了抚养两兄妹,受了不少苦,也落了病根,今时今日还在吃药,小景年纪虽小,人却勤快,什么活都愿意干,老实说,他来做这个记录员,是我们都没想到的。”
人都有千奇百样的不幸,包括他在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向生活低头。
既然做不成周景师父,那这工钱自然是不能亏了的,京墨便说了句:“村长才给人家说了五十文一个月,有点少啊。”
南星和五叔公都被他这个反应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