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菟丝这次不敢再耽搁,簌簌的衣料摩擦声响在贺承安的背后响起,宽松的裤子堆在纤细的脚踝处,几秒后,响起了一点稀稀拉拉的水声。

贺承安莫名觉得耳朵有点痒。

好半响,菟丝磨磨唧唧的拉起裤子。

“我可以了……”

菟丝的耳朵通红,站在镜子前面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