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菟丝都不肯说他的名字。

菟丝捏着他的耳垂,催促道:“我又不是笨蛋,快点,是你说要照顾我的。不许偷懒!”

“好,”沈时序重新将菟丝放回浴缸里,感受着自己乱跳的心脏,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到水面下,隔着浴球替人擦拭。

表情看起来好像是在做手术那样严谨,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完全不经逗。

菟丝是植物,所以对于身体的羞耻感并不强,反而觉得被照顾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些人说喜欢他,就应该当他的宿主,照顾他,给他提供好的环境。

但他比较怕痒,好几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把沈时序的手给夹住。

沈时序任劳任怨,在水温变冷之前把人给抱了出来。

菟丝被裹了浴巾仔细地擦干,头发也重新吹得蓬松柔软,身上热热香香软软。

当他拉开浴室门,闷在浴室里的香味立刻扑到了门口那两个人的面前,像是一块香香软软的棉花糖。

反观沈时序身上已经湿透了,布料贴着身体,轮廓分明的肌肉无处躲藏,斯文体面不再,显得有些狼狈。

好在是深色的裤子,他的反应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菟丝看着堵在门口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头,像是在找什么,但看到两个人都是空着手的,顿时就不高兴了。

“沈时序,你这个大骗子,我的草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