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垫着脚尖,嗅闻夜归的丈夫衣领,企图从上面分辨有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见他走神,菟丝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你有听我说话吗?”

“听了。”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菟丝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沓纸,丢到贺承安的身上,“把我刚才说的话一个字不落的抄下来。”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