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不是个能干的。但咋就敢动手敲人闷棍呢?而且敲的还是同一个院儿的小伙子。”
“嘿,铁定是胡寡妇这上梁不正。”万大妈在边上嘀咕起来。
胡寡妇听到后,顿时就朝万大妈动起手来。
刚白保卫这一通解释,胡寡妇就立刻心虚不敢说话。因为事情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就是弄个坠子而已。怎么就发展到敲闷棍儿呢?动手就算了,居然还被人逮了个正着。
这会儿心里正是慌乱,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呢。结果万大妈这一跳出来,立马就成了胡寡妇现成的出气筒。
于是,两人自然就打了起来。
这个走向是白兰没想到的。明明胡寡妇是来找白家的晦气,怎么这会儿就跟万大妈打起来。
白兰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跟许建北对视一眼,夫妻两人都觉得挺荒谬的。
这一晚,整个大杂院甚至胡同都为这个事情而热闹起来。
公安同志那边的动作也很快。第二天下午就传来了消息。
白兰刚好下班回家,就听说了白苹被抓的消息。消息是从钢铁厂传出来的。听说公安同志下午的时候,直接在钢铁厂厂长家把白苹带走。
钢铁厂家属院那么多住户,事情立马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了。
听到白苹被带走,白兰松了口气。
大杂院的邻居们听说后,一个个都好奇事情怎么就跟白苹扯上关系。
晚上白兰跟许建北躺床上的时候,依然在讨论坠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而这个秘密很快白兰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