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日最危险的就是即将出征关外的军队,他被调到了那对吗?”
“你没有杀了他,但是你想杀他的心思摆在了明面上,底下的那些人都会像看到血骨头的豺狼一般将他扑杀掉。”
“陛下你只用一个态度就足够杀人了,到时候你大可以摆出一副好无辜的模样,来糊弄我这个和他一样低微卑贱的小宫女!”
秦简简是从底下一步步爬起来的,她向来擅长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所以她现在所说的分毫不差。
帝王伸手轻轻的将秦简简的手拉了下来,他说道,“是的,朕不想让他活。”
他雍华的脸上呈着坦然,俨然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
秦简简稠丽的面上冷凛凛的,她哼笑道,“那你就去杀了吧。”
她还坐在帝王的怀里,两个人姿态亲密的像爱侣,可萦绕的氛围又似对峙着的仇敌。
帝王静默了半晌,先败下阵来,“朕不杀了,他会活着的。”
…………
最近秦简简喝的药方变了,姚太医说是换成了更为稳妥的方子,一日一请的平安脉都变成了一日三请。
整个乾清宫的宫人也开始变得神经兮兮,怕秦简简累了、冷了、热了,好似她比名贵的瓷器更加易碎一般。
宫里所有带点尖锐的边角都被软绸给包裹了起来。
秦简简就冷眼看着这滑稽可笑的一场场戏剧。
这个时候已经是春天了,万物都在焕发着自已的新生,只有秦简简在枯萎的道路上一意孤行着。
一个习惯给自已留后路的人,这回给自已留了一条死路。
自从秦简简的小匣子被发现后,秦简简带到乾清宫所有的东西都被太医检查了一遍,她的葫芦吊坠都被收走了,只有一个寻不出半点错的木牌子被留了下来。
这天秦简简和往常一样要睡一会午觉,宫人们都知道她的习性,全都退到了殿外等候。
秦简简从首饰盒里将木牌拿了出来,她清雅的小脸上平静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