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她问,“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
朝非辞伸出玉洁修长的手将秦简简的发挽到了她的耳边,好似这件事是无足轻重的,甚至雅正清隽的面上还带着清浅的笑,“永久的。”
一个帝王永久的断绝了自已再生育的可能,在历朝历代中是绝无仅有的,帝王向来只有利令智昏,竟出了朝非辞这个色令智昏的痴情种。
秦简简秾丽的容色上带着近乎笃定的冷静,她说,“你会后悔的,在未来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
她自私自利,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帝王应比她还要凉薄几分才是,她从来不吝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朝非辞抄着她的腿弯将她带入温软的衾被当中,淡色的眸子直直望进她的杏眸,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如果没有你,朕原来是不会也不想有任何的子嗣的。”
“你我的之前情爱是我汲汲营营而来的,你不欢喜亦不愿,我不甘又下作。”
下作这个词和面前这个神姿高洁的帝王好像搭不上半点的关系,可又是他亲自这样的贬低自已。
帝王的发散乱在枕上,衬的他有些许的孱弱,他又说,“我的陋习太多,我的话总是真假参半,盖应这宫里的每个人都习惯的将自已的真实给藏着,所以当我遇上你我的第一想法不是真情以待,而是欺骗式的夺取,然后才造成了之后的种种。”
步步为营、咄咄逼人的像一个没有分寸的强盗。
“我在悔过曾经的行为,也不悔现在做出的决断,简简能否怜悯的赐予我最后一次的机会。”
他放在秦简简腰间的手微微缩紧,之间的距离更小了,秦简简侧着身子,两人的脸颊触在了一块,秦简简头一次觉的帝王身上的气息炙热到能烫伤她的境地。
两人一时之间缄默无言,秦简简轻叹了一日气,帝王的心就一下子攥紧了, 帝王低下了惯常高傲的头,放下了傲慢的心,主动的将牵引绳交予给了秦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