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见她对封熤这样维护,气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没过脑子说出的话显然也没带有任何的遮掩和隐瞒。
“你还不知道吧。你猜为什么苏夏有能耐一直能绊住我的脚,又为什么能怀上我的孩子,为什么他一直阻挠我去美国找你。甚至于整个港城的媒体和小报居然都敢公开发布有关我们之间的谣言和新闻,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陶书禾从前只把他当作朋友又或者只是一个合伙人,她从来不会因为他个人的私事而对他产生别样的印象和情绪。
因为一是没必要,二是与她无关。
但是今天陶书禾却开始在心里鄙夷他。一个男人居然可以把锅全扣在一个女人头上,明明是半推半就两厢情愿的事情,如今却说是苏夏使了些手段才怀了孕。
难道现在科技已经发展到女性可以无精受孕的程度了?
这种不负责任推诿的态度让陶书禾十分冒火,她的胸廓起伏着,显然是快忍到极点了。
可是对面的陆宴还以为她是真的听进去所以开始对封熤生气了,于是他想再添一把火,接着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所以你看,封熤就是这样一个内里黑心肝的,他自私虚伪善于操控人心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书禾,你别被他哄骗了。”
陶书禾不想忍了,她受不了陆宴一直在诋毁封熤,她很生气。于是她直接用手里拎着的铂金包狠狠砸向陆宴的脑门。
“你闭嘴吧死人渣。”
这个包还是她今天要出门赴约才向崔明玉借来的,如今却起了防身打人渣的用处。
陆宴被她砸得连连后退,但是男女间的力量悬殊还是不容小觑,他找到机会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包后随手丢下了地上。
陶书禾看着躺在地上的包包,如今的她手无寸铁真正可以算得上是孤立无援的地步。
她想着先尽量地拖延时间,没必要在现在一定要和陆宴到山穷水尽你死我活的地步。
陶书禾伸出掌心挡住了他继续靠近自己的步伐,她喘着气有些疲惫地说:“行,我们先不说别的。你特意找到我的行程,堵在崔明玉家门口等我,不会就只想对我说这些话吧。”
陆宴见她情绪平稳了下来,也不想再因为与他们无关的人或者事浪费时间。
他垂下眸子,整个人从紧张的状态放松了下来。他开门见山地表明心迹,却让陶书禾大吃一惊吓了一跳。
“书禾,如果我早知道事情会脱轨失控成这个样子,我当初一定不会愚蠢地选择迂回战术给你喘气接受的时间。我一定会直接把你变成我的所属物,任何人都别想觊觎。”
陶书禾彻底蒙圈了,这都什么跟什么?陆宴他不是一直喜欢苏夏的吗?怎么自己突然变成了他步步为营的对象?
陆宴还在持续输出。
“十一年前,你当时在宴会上演奏钢琴。虽然你那个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裙摆脏了一大截,可你还是那么的引人瞩目。五年前你在高中毕业典礼上的演奏,我也在现场。可惜,我克制住自己,没有主动和你产生交集。不然,我们之间或许会不会不一样?”
陶书禾忍不住冷哼了声,她迫不及待打断他呕人的深情表演,“那苏夏呢?”
“苏夏?她只是我年少无知的时候犯下的一个错仅此而已,你很在意她?”
陶书禾恶心地快要吐了。她没想到真有人可以这样不要脸皮地活一次,并且可以随意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揣测他人的想法。
“不在意,而且我不仅不在意这个,我对你到底喜欢谁在意谁根本就不关心。纵观你整个人没有一处是值得我去在意的。”
陆宴被她这句话刺激地要发疯了,他开始不顾着陶书禾的抗拒,一步步地逼近着她。
陶书禾往后退着,直到她的背部已经贴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了。
“你要干什么?陆宴你冷静点!”
陆宴在距离她三十公分的位置处停下了脚步,他低着头凑到陶书禾面前,忍不住嗅了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