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对于当时的小书禾来说,她并不能找到那么多形容词来修饰他,她只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可惜让人感觉太冷了。
小书禾感觉周围都变得凉飕飕的,她率先开口打破僵住的氛围,“你刚刚是怎么了……你现在还好吗?你是怎么被关在地窖里的呀?嗯…这里那么的偏僻?应该很少有人会过来吧?”
小封熤被她一下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正好他原本也不准备作任何的解释,他只是沉默着扬起下巴朝着低处点了点,目光一直盯着一处看。
小书禾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朝着少年所看的方向看去,她这才猛然发现她居然还紧紧地攥着人家的手!她急忙抽出手来,红着脸向他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少年似乎不太想在这继续浪费时间了,于是提出回宴会厅的建议。小书禾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才艺表演的任务,但她此时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间了,但她还是急忙忙地略过慢悠悠散步的封熤,先行拖着礼裙跑回了宴会厅。
但她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身后的少年脸上的伤口,于是又跑回来将她放在兜里的原本准备贴在后脚跟磨伤处的创口贴塞到他的手心里,“长得那么好看,小心脸上留疤。”接着又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临走前,封熤清楚的看见小女孩脸上的红晕。
小书禾拎着裙摆着急忙慌跑起来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小封熤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兔子”,没来得及叫住她告诉她的裙子脏了。
他低头看着手心里胡萝卜印花的童趣创口贴,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还真是只小兔子。
…
回忆止步于此。对于陶书禾而言,那段经历只是她少年时期的一个小插曲,甚至算不上什么好的记忆。
因为在她急忙返回宴会厅之后,父母看她迟迟贪玩不归本就不满,结果她要上台表演的礼裙还满是脏污,但在诸多名流面前只能先隐忍不发。但在宴会结束后他们归家后,小书禾还是免不了被一顿家法教育。
除了对那记忆里的少年长相出众还有几分印象之外,其余的什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因此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那少年和封熤做对比,所以才遗漏了很多细节。
比如他们两个人的长相气质相似,右耳垂都有一颗几乎浅不可见的小痣,他们都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她早该想到的。
封熤就是当年那个被困在地窖的少年。
陶书禾将目光都集中在十分依赖地依靠在她怀里,甚至头都拱到她脖颈处的封熤身上。
这山洞本就狭小,盛满三个成年人一个半大的孩子后更显得逼仄。陶书禾只好将人哄着同时半拖着他站起身来,将人一步步拖到铝箔毯外。
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十分轻易,陶书禾看着自己肩上那位双眼紧闭面露苦色的一米八六宽肩窄腰的男人,疑惑难道是自己前段时间突击健身有成效了?
山洞外的细雨不知在何时也停了,她把他放到山洞外的一处墙壁处坐着,同时拿保温毯把自己和他都裹得严实。
陶书禾蹲守在封熤身边,十分焦急地等待他能够恢复清醒神志和理性状态。
她攥着他的手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热量,同时不断在他耳边呼唤他,“封熤!你还好吗?你快醒醒…”
没过多久陶书禾感觉自己的手心肉被轻微地捏了一下,封熤也悠悠转醒。
“对不起,吓到你了。”
陶书禾看他似乎是恢复了正常状态,原本眼眶里积攒的泪水却在此时涌了出来。她用拳头轻轻地打在他的肩头,这点力气与其说是袭击对于封熤来说不如说是调情。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不早说…”
封熤佯装被她那一拳伤得很重,捂住肩头身子都倒向了一边。
“不早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在那次宴会就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