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地露出,延伸出流畅的弧度。
陶书禾做出这个反应的缘由其实并不是因为从没有穿过礼服,实则恰恰相反。自她记事起,自己就被父母带着穿梭于港城里大大小小的酒会和晚宴。
不过因为家中管教甚严,她只能穿一些含蓄内秀大方得体的礼服,因为今日对造型师没有特别的要求让其自由发挥反而无心插柳,她才知晓有一定的露肤度的礼服居然这么适合自己。
“陶小姐,你太美了…”
面对身旁造型师助理的诚心夸赞,陶书禾居然还会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件礼服造型很惊艳,但是长久的保守做排确实无意识的侵入了她的思想,她开始在想这件礼服会不会有些暴露了。
可能是见多识广的造型师看穿了她的疑虑,于是出言建议道:“陶小姐你很美,你无须过多地遮掩,你现在这样也很大方得体。”
闻此陶书禾只稍微犹豫了一会,最后因为这件衣服虽然裁制大胆了一些,但其颜色还算柔和并不过多的夸张夺目,她最终下定决心穿着这件礼裙前去参加黎家的晚宴。
陶书禾乘专车到达黎家晚宴地址的酒店已是晚上八点,此刻夜幕降临,光影摇曳。无数业界名流相聚在此,酒店前铺设的红毯上已有不少眼熟的面孔出现。
陶书禾拿好手包缓缓走下车,不远处的媒体们瞬间开始将“长枪短炮”全部对准了她,一时之间,快门声四起,过亮的闪光灯恍地她的眼睛无法正常睁开,陶书禾只好用手掌微微遮掩些闪光。
这群记者为什么一直在拍她?在今天到场的名流里,她只是一介无名小卒,她唯一一个劲爆的“陆家少夫人”头衔也还没公之于众,她有什么价值值得这些媒体将时间全都浪费在她身上?
正当她极力调整面上的表情之际,一只强有力手从后方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她被迫挽住了那人的手臂。
她用力睁开眼后去瞧,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她宁愿自己永远都睁不开眼…
封熤将头发梳起,西装革履加上大背头的造型显得他肆意张扬。他本就不俗的皮相加上外露出的立体骨相,构成他那极具侵略性的长相。
若是没有那右脸上隐隐露出的红色巴掌印…陶书禾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此时封熤嘴角含笑,目光如炬地低头盯着面前的陶书禾,眼中的情意快要溢出来。
此情景一出,原本就不间断在拍照的媒体记者更加关注,不间断的快门声吸引来周围人群的关注。
回过神来的陶书禾面上挂上强撑的假笑,另一只手在暗处想帮助她的手臂逃离他臂弯处强硬的钳制。
“你在干嘛?封熤你难道疯了不成?”陶书禾歪过头去,低声咬牙切齿地对他耳语。
“嘘,今天你当我十分钟的女伴陪我进场,我就答应你所有的请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