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我别忘了我是来工作的。”
林诚振再一次沉默,他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明明在谈判桌上他一向游刃有余,可偏偏每次在面对她的时候,仿佛语言全部失去了功能。
良久,他轻轻叹了声息,松开箍着她的手臂,退开一步站在旁边。但比之前离得近很多,眼睛也随时注意周边,若有人大包小包时,他自动伸手阻拦一下。
许一芯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表态,就在两人这种怪异的气氛里,田秘书回来了,没多久客户的航班也降落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许一芯她们中午接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一行人依次上了汽车,因许一芯一口流利的希伯来语,犹太人peretz先生非常高兴,虽然他来时也带了一个翻译,但基本上全程都没用到对方。
peretz先生是个四十来岁的,是个一看就很精明的商人,这大概就是犹太人的天性,他们长时间没有属于自己的国家,每到一个国家第一个事情就是疯狂的敛财,有了财富后也不会想着去帮助别人,而是习惯的在别人落难时想尽办法榨干对方身上的一分钱。
虽然眼前这个peretz先生没这么恶劣,但是在聊天时还是会透出一些自私又凉薄的想法。
难怪林诚振这么看重此次谈判的翻译人选,若不是很精通希伯来语的翻译真的会被坑进去,因为有些词其实看起来大同小异,但是在特定话语里其实意思完全相反。
第一天接机行程基本不讲公事,林诚振这边从住宿吃饭和晚上简单的欢迎会全都做了用心的安排。
作为今天分量最重的翻译,许一芯几乎全程跟那个peretz先生没分开过。等到最后结束道别时,许一芯感觉喉咙都有些冒烟了,何况今晚她还喝了不少酒。
许一芯觉得她要跟林诚振提涨工资的事,她这简直身兼数职。
司机开车送回到酒店后,林诚振坐在后坐问抬脚下车的许一芯:“你真的不用人送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