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布条,然后在系统的许诺下,勇敢地向外走去。
走上一段距离,霍云臻就拿起鱼钩,在树上显眼的地方划个口子,然后捡个尖锐点的榆噏树枝,将布条钉在树上,当做记号。
走走停停,霍云臻本就体力一般,现下又是艳阳天,他额角上渐渐有汗珠滑了下来,沾湿了他的发。
他停下来,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唇角,抬头看了看天,伸手抹了把汗,将布条钉在这棵树上,然后长长吸了口气,就像给自己打气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霍云臻看起来比刚刚狼狈了不少。
额角的汗越来越多地流下,让头发都黏在他的额头上,身上的衣服黏在背上,他偶尔伸手揪住领口,似乎是想要动一动黏在身上的衣服,但最终还是忍下了,只艰难地往前走。
他应该是渴得厉害,不时伸出舌尖舔舔唇角,一开始似乎还觉得这样十分羞耻,动作十分克制,好一会儿才会舔一下;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的丧失,他舔唇角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不时轻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