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哪儿了。”
玲纳扑哧一笑。
她先低头往下看一眼,然后眼波一转,目光延伸到铁头身上,饶有趣味。
幸福来得很突然,铁头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被她看过的东西全都酥了,尤其是铁头。他的脚下好像忽然松软了些,让他整个人站立不稳,双腿发软。
他还凑上去,坐在玲纳旁边的位子上,巴巴地跟她讲:“瘦秃子昨晚就不见人了,要我说,他肯定是脸皮薄,不敢和老六碰见,才没来吃酒席。不像我,经历过大风大浪,啥也不怕!”
地面,一层黄土的覆盖之下,没有人发现,某样东西在疯狂生长。
玲纳的手指竖在唇边,提醒他:“嘘别说话,你听。”
周围除了敲锣打鼓的喜庆乐声、酒碗碰酒碗的叮啷声,就只有女人们聊着的闲话。
铁头不感兴趣,但还是顺便听了一耳朵。
“你们听说没,昨个晚上,有人起夜的时候看见鬼影了!”
“你又说米子?说过多少遍了,人家好好活着呢,就是抢大仙儿受了伤,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这孩子也是可怜,我送饭的时候见他哭了好几回。”
“才不是米子!是一个穿大红嫁衣的男人!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绸,可怕人了,我一想到就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