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极端天气导致气温骤降,几个人又都淋了雨,姜早看向姜五妮,担心她感冒,又从灶房抱了些柴进来,准备在客厅生火,好在烤火的炉子都是现成的,去年冬天剩下的煤也还有些。

她一边往炉膛子里塞着废旧报纸,一边回头道:“你先去换身干净衣服,闻”

话音未落,闻昭已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般,埋头进了关着自己的小屋,准备把门顺手合上,谁知道那被她用技术手段打开的门锁刚好掉在门缝中间,她默默伸出了一只脚踢了进来。

姜早虽然忙着生火,但还是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磨着牙。

“白切黑是吧,一会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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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摔了一跤没事吧?”姜五妮刚进屋换了件干净衣服,姜早就拿着红花油进来了。

姜五妮摆摆手,坐在床上拿毛巾擦着头发,啧了一声:“没事,坐地里了能有啥事,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姜早把红花油往桌上一放:“奇了怪了,你进我房间也从来没敲过门啊,怎么年纪大了这么多事,头发擦干了再睡,怕你头疼。”

“知道知道,你怎么比我个老太婆还啰嗦,今晚这么大雨,你也别守夜了,赶紧去睡吧。”

等把姜早三催四请地劝走了,姜五妮过去关上门,这才又慢慢走回来,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盒。

这是她平时吃的降压药,只剩最后一板了,一次吃三粒,最多只能吃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