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一段距离后,成镜脚步一顿,垂眸望向右手,将布条拆开,伤口愈合了。 他再抬眼望天,北溯的画面早已被屏蔽,所有水镜都不会显示出她。 几次试探,即便心知她忘了很多,但她用那稀松平常的语调说出他的名字,极力忍耐,才压制住要将她带去囚牢,逼她想起一切的冲动。 不可着急, 得慢慢来。 她警惕地很,那次借用昆仑镜都没能抓住她,若是让她跑了,再藏个十年,寻她就会麻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