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取合理的劳务费用,诚心诚意给人办事,替人了却麻烦,改善运势,她就能积累功德。

檀音忽然想到什么,审视地看着裴曜,“你们找上我,不会是因为上一个人遭天谴不能用了吧?”

虽然她很有实力,他们眼光独到,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谁知道他们害人之心有没有,尤其是面前这个最不简单,面相看都看不清。

裴曜也没想到她的想法这么新奇,“当然不是,如果你符合条件,我们会按合同来雇佣你。”

“哦哦。”

“关于朱欣玲的案子,我们带回了几名嫌疑人,不妨一同去看看?”

檀音没拒绝,来都来了,看看也无妨,更何况朱欣玲还在她手上。

问询室里,李警官对宝澜小区的保安进行问询。

檀音和许无钊以及裴曜站在单面透视玻璃旁,看向问询室里的情况。

“能看得出来吗?”裴曜低头看向檀音。

少女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瑕疵,睫毛卷长,眼睛如葡萄般大,一脸认真。

裴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小丫头长得不普通,也不知哪家人舍得把孩子丢道观去。

“不是凶手,不过与朱欣玲有过过节。”

前半句是她看出来的,后半句是听朱欣玲说的。

她正在葫芦里大骂,“这个低贱保安,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我看就是他杀的我!死丫头!放我出去!我要找他算账!”

“能看出是何种过节?”

檀音观他妻妾宫色泽发暗,无妻却对女色欲望过强,眼底发青,乐于行房中之事。

“此人对朱欣玲有过非分之想,可能把她当做房中之事的假想对象。”

两人听明白了,许无钊轻咳一声,这都能看出,那他和女朋友那点事也能……

“没别的了?”

“没了,别的和案件没关系。”

保安的回答完全洗脱自己和朱欣玲的关系,许无钊进入问话。

许无钊一脸严肃,“据我们所知,你与朱欣玲发生过争执,你意图对朱欣玲行不轨之事,这你如何解释?”

保安否认,“怎么可能,我一向老实本分。”

许无钊厉声:“有人亲眼所见!非得我把人证带过来是吧!”

保安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隐瞒,他有些不服地说道:“朱欣玲房子又不是她的,她一个前台,装什么有钱人,每天打扮成狐媚样,哪有工作服低胸后翘的啊,休息日也穿得那么暴露,我就是多看两眼怎么了,再说,我又没对她做什么,反倒是她逮着我骂!”

他越说越气,“本就就做出一副勾引人的样,装什么清高!呸!”

“他的话是真是假?”裴曜问。

檀音屏蔽了朱欣玲对对面的感知,任由她大骂,“真。”

她大概知道朱欣玲为什么死了。

朱欣玲这个人说话太难听又媚金,她得罪的是底层的人。

“在想什么?”

檀音眨眨眼,问道,“你们只带回了保安?”

“有工具,对小区环境熟悉,知道死者面孔,许队从物业管理这一方向入手是一贯的思路,你有何见解?”

“我倒觉得负责园艺的人也可以查一下。”

“可他们与业主接触并不多。”

檀音:“但他们和作案工具和手法接触多啊。”

朱欣玲那脖子被切的就跟那绿化带一样平直整齐,人又埋在小区花园,除了园艺工人谁把人埋进土里都很突兀。

裴曜侧身看向她,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还懂挺多。”

檀音呵呵笑了一声。

“还有事不,没的话我要走了。”

按这个流程,她就只能干看着。

裴曜叫住她,“许英杰和朱欣玲真不能交给我们?”

“许英杰的案子已经结束,没有理由交给你们,至于朱欣玲给了你们也没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