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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师兄,他是道门之子,天生为道而生,自婴儿时期就在太虚观中,八岁习完观中所有道法,十二岁自己悟了道,纵横道门所有天才,无人及他。”
“师兄二十岁时,太虚观被灭,但师兄在,道观就在。”
“那晚,所有道门见死不救,让太虚观孤立无援,后来各门派更是抵制,还有人暗中做手脚,太虚观不得重建,活着的几个师兄弟就此各奔东西,而我年纪尚幼,就跟着师兄奔走。”
“那年之后,我师兄就登门论道,挑战各大门派,太虚观虽灭,但所有人都记住了太虚观。”
“直到二十五岁,师兄认识了一群人,并与他们成立了特调处,当时还不叫特调处,是叫特案小组,是师兄带着人逐步壮大队伍,斩妖除邪,捉鬼除祟,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不到三年就有了特调处。”
“我跟着师兄在特调处过了二十年,创立了数个分处,师兄一直没变,还是那个师兄,正义凌然,光风霁月的师兄。”
“师兄四十五岁时,抓了一只狐妖,所有证据都没有直接指向那只妖,师兄也坚信那是只好妖,我师兄向来明辨是非,不会错认任何一个好坏生灵。”
澹然的脸上出现恨意,声音也变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