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上缓慢移动揉捏,使得她产生对抗的力,动来动去,胸口跟着起伏,还时不时发出惊悸短促的气音。
虽然带了克制,但是祁渊还是听得分明。
祁渊默着眼,耳朵像被羽毛挠过,也叫他痒得很。
曾几何时,他们在同一张床上,他就因为她那声音,总忍不住挠她一次又一次……
“舒服吗?”祁渊偏头,声音强制一股冷意。
“还不错。”沈逸矜笑着回答。
忽而想起一件事,沈逸矜问男人:“那个,5000万要还你吗?”
那笔钱数额巨大,最初的那些感情纠葛散去,她现在觉得拿着有些烫手了,而且她有点担心男人舍不得那笔钱而纠缠自己,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谁知道,祁渊笑了声:“5000万而已,你不会以为这么一点分手费我都给不起吧?”
沈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