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去了何处?!”
“我…我…我去斗诗了…”
“斗诗重要还是你妹妹重要?!”
“自然是…妹妹重要…”
苏亦行眼见着爹要责罚几个哥哥,忙扯六的衣袖道:“别生气了,只是去郊外的山上,那里我常去的。不过是不心滑下了一个山坡,你看,也没出什么大事儿。”
“出了大事儿就晚了!”苏知州拉起女儿的手,密密匝匝包裹成了一个粽子:“你们瞧瞧行儿的手!十指纤纤,一滴阳春水没沾过,如今是什么模样了?!”
苏亦行也很无奈,分明就是点擦伤,大夫被她爹逼着给她裹成了这个模样,简直是题大做。
三哥一拳砸在地上:“都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苏亦行吓了一跳,嗔怪地瞧着苏知州:“爹!你若是责罚哥哥们,我今日便不和你话了。”
苏知州忙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反省反省。”罢揽着女儿的进了屋,“你瞧你,爹也是怕他们不上心。你一个女孩儿家,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多危险啊。”
“只是出个城而已,不远。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
“你尽管。”
“我带回来那个人,他遭人追杀了。”
苏知州一顿:“难怪老二也受了伤,那你可知他是何人?”
“他没,不过听他是他家中兄弟不睦,在争家产,弟弟派了贼人害他。爹,这事儿出在三川州的地界上,您是不是该管管?”
“管,当然要管。明日待爹爹去问明情况。你呀,这两日也累着了吧?快去休息。”
苏亦行这才觉得累了,于是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