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是害了她…”
“不是殿下害了她,是施良娣。只是不知她为什么要杀她,毕竟殿下出征前封了一个宁良娣,名义上也是平起平坐。若非必要,她不会如此。”
“这就得看陆丞歌查出来的结果了。”
苏亦行停下脚步:“施良娣的父亲是太仓令,兄长们在户部管的税收。殿下那日是瞧见的,税收十取其一,再加上其他苛捐杂税。京城最繁华之地的商贩姑且生存艰难,可知他们如何欺行霸剩长此以往,必将激起民愤。我觉得,应该送去刑部彻查。”
凌铉初瞧着苏亦行:“如此一来,你父亲新官上任,正巧是大功一件?”
“无论施良娣今日有没有犯下这样的罪过,我爹新官上任肯定是要整顿刑部。找谁开刀都是早晚的事情。但将施良娣送去刑部,反倒可以彰显殿下你的仁德。”
“怎么话到了你口中,全都变成为我好了?”凌铉初哭笑不得。
苏亦行理所当然道:“因为我就是在为殿下考虑啊。”
太子实在有些捉摸不透苏亦行的想法,依照黎国的礼法,女子是不得干政的。但历来也不乏女子为官的先例,只是较为罕见罢了。而一旦当了官,旁人看这个女子便会觉得她充满了野心。
男人一向不喜欢有野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