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月。

周栖月接收到他的目光,淡淡道:“就你可以说,我还不能告状了?”

周引鹤不屑的收回目光,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从容道:“妈,您还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等会要走。”

宁轻嘶了一声,起身大步走到周引鹤面前,揪住周引鹤的耳尖道:“你是不是过分了些?老娘养你这么大,你当舔狗就算了,居然还要入赘?”

周栖月见宁轻的重点偏了,低声喊了她一声:“妈,重点偏移了。”

宁轻愣了一下,随即道:“对,你跟妈妈说,为什么非要温聆不可。”

“我为什么不能非要温聆不可?”周引鹤拿下宁轻的手,反问道:“您说说理由。”

“你说呢?她三年前甩了你,你当时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那时候你的状态你自己忘了是吗?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痛苦,说你走不出来,说你恨她,现在她回来了,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凑上去非人家不可了,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她!”宁轻想起三年前儿子躺在病床上时的情景,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哽咽道:“你不心疼你自己,你也心疼我行不行?你再那样你妈我承受的了吗?”

周引鹤垂眸,语调平缓听不出情绪:“妈,那时不怪她。”

他抬眸看向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宁轻,伸手牵住了宁轻的手,轻声道:“我不能告诉您原因,我只能告诉您,那时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