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假,我也赞同,放眼去看,普天之下似乎只有谢家老小一叶障目,不曾明白。
他不再是多年前任人安置拿捏的无助的少年了,用来换取不值一提的银钱去买渺茫的未来。
现如今他是谢槐,他的身份地位叫他不受人轻易拿捏,无礼对待。
足以让傲慢的人低头弯腰。
上元夜里我们一起出去,他信守承诺,不负我的满腹期待。
走之前我叫住他,想起种种过往,狼狈的疾驰,不放心的讲:“你带钱了吗?”
沉默,折返回去。
我哭笑不得,他说:“没有这个习惯,从来也没有人要我付过钱。”
“那你怎么买东西?”我问,听他理所当然的讲:“我没有要买的东西。”
这个回答真叫人意外,我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