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可靠,看谢逐生的眼神都变了。
谢逐生被我搞的也很无语,伸手推我一下:“你别乱猜了,哎呀
我跟你说实话吧,他是我三哥。”
“你三哥?”我不信。
谢逐生叫我气的鼻子都歪了,恨不得站起来讲,即便没有也梗着
脖子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真是我三哥,他原也不叫谢槐,
不知道哪个老太监给他改的名字,以前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
出生的时候他就不在家了,母亲的遗物里有他的长生牌,我才知
道他叫谢广寒。”
这话带给我的冲击力不小,一时之间我连最基础的反应都忘记
他了,拿着针线表情惊愕,一字一句在我心中反复循环了好久才
勉强消化这样震撼的消息。
怪不得我觉得谢逐生的模样和谢槐有着几分相似,他们二人竟然
是亲兄弟。
震惊,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摆弄着早已解开的针线,我故作镇定的问:“你上面的两个哥哥都那么优秀,看来你们谢家并非贫苦,那为何谢槐...谢槐成了东厂里的三档头。”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我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家了,我和谢槐也没见过几面,只小时候听过姐姐父亲争吵过几次。”细细回想,他的回忆断断续续,听来的那些话也并不真切,但也能勉强拼凑在一起,拼凑出谢槐不幸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