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故而我的一些话在他身上也并不成立。
今夜他听我的话给谢逐生一个舒服的地方安身,怕他们两个又起冲突,我主动请缨去给谢逐生松绑。
在我给他摘下口中的封嘴前,我讲:“你要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激怒他,不然我是不会给你自由的。”
谢逐生挺激动的,他大概是想以死明志,因此又骂了两句难听的话,我若是在外面我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是此刻我就在他面前,所以那些肮脏的、难听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教的这样笨,还是说这个年岁的少年就是有着一腔热血的,不畏不惧。
反正我是恨的牙痒痒,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脸颊:“你是不是仗着谢槐不会把你怎么样,所以你在这里欺负他?”
莫名其妙的话,角度刁钻的话,可谢逐生被我说的愣住,一时间嘴里的骂声都停了。
我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脸肉晃了晃,微微凑近了一些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简直坏透了。”
目光对上目光,一字一句像在刮他的骨头一样,少年怔怔看着我,许久都没有反应。
而在那一时刻我其实并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想为谢槐讨一个公道。
真心不该被辜负,谁也不能这样去作践一个人。
目光凝重,我不让少年逃避低头,逼着他看我,逼着他给我一个答案:“你真的想死吗?当初陈久郎把你在诏狱领出来,你那时候怎么不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