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我突然悲从中来,觉得自己、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其实都是他人的盘中餐,欲望下的牺牲品而已。
一时间这屋子里压抑的叫人透不过气,在沈观南的威慑下这场风波很快就平息了过去。
推杯换盏、歌舞升平,刚刚的那场闹剧好像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我对谢槐说这里闷我想出去透透气,谢槐早有此意,他一刻也没犹豫,领着我离开这里。
春日暖阳,这人间时节正好,他挑了个亭子领我坐下,显然轻松了许多。
危机四伏,这深宫令我讨厌,来的这两次都叫我大开眼界。
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突然想起他放在我床头的东西,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我忘记说了。
就被我带在身上,我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你的东西。”
他扬眸,不语。
“不是我偷的,今早起来就在我枕边了。”
“我放的。”手指搭了个边,他又把令牌推到我面前了:“掌心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