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了,以后我也要当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起初严雨时跟我说的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夜里睡不着,我突然顿悟,醍醐灌顶般的想起来,在这样的场合下,我能见到什么人…
知道不可以、不应该这样,感情这种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快准狠,说好了一刀两断那就真的再也不见。
但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之所向,人在渴求面前是会把一切推翻的。
根本就听不进去劝告,哪怕我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不可以这样,但想见白泽的想法却如同本能一样支配着我。
还是想见见他,问问他是不是恨我。
又或者远远的,我看他一眼就知足。
无所谓了,什么理由都好,我要见到他。
还是深夜,我怕严雨时反悔,怕他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我不管不顾推开门跑向他的住处。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路上有人看到我,拦下我问我是谁。
东厂这么大,不是人人都认识我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讲,我要说我是谢槐的妻子吗?
这太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