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以外还多了一个严雨时和一个我。
严雨时向来不服管教,谢槐懒得理他,而我则是执意要跟他一起走的,一来和他在一起我才安心,二来是我放心不下白泽。
说真的,给人添麻烦了,但谢槐没有异议,其实仔细想想,他对我向来都是百依百顺的,我说东他不往西。
自从他被擒之后,我们就被分开了,这些日子也没怎么见过面。
在营帐里看见我时他还被吓了一跳,惊声问我:“白泽没带你一起走?”
我说是我执意要留下来的。
在那一刻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早晨的时候谢吉还要抽刀砍他,刀子虽然被挡住了,可发生的事难以磨灭,晚上他看见我,突然就不是孤零零的了。
他一片一片的碎掉,又被我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拼完整了。
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要言简意赅,我向前一步离他近了一些,踮起脚用头定了定他的下巴:“以后要好好疼我,好好爱我,好好说喜欢我,这样才不辜负我。”
他可能回答我了,但我没听见,谢槐的那些屁话我听够了,再说一百遍一万遍我也不会改。
要改的人不是我。
在这里就已经能看到崔颂等人行走过后的踪迹了,追捕的队伍不止一支,四面八方的涌进来,随谈不上天罗地网但也是插翅难飞了。
但今天并不是一个好日子,今天是小梦枝死在我怀里,严雨时被人万箭穿心的日子。